I was glad to be getting out of town, to be on my own again. I began to take wilful pride in the fact that no-one I knew in the world could find me.
Andrew McCarthy, The Best Meal I ever had,
from "A Moveable Feast", 2010
從日長夜短的國度,回到漆黑的清晨。空蕩蕩的公路上,難得清靜。
我心智大致算是正常的,有家人,有好友,對其他人也會釋出善意。但有時候就是只想跟自己在一起。
上夜班的日子,下班整條街只有自己,有一種不能言喻的喜悅;在天未光的卡薩布蘭卡,乘著計程車走過巴勒斯坦戰地似的街道,要是消失於天地間,都不會有人知道。當身邊什麼也沒有的時候,你知道實世上有值得執著的功名利慾。
生命,就如風一樣,該溜走就會溜走。
上夜班的日子,下班整條街只有自己,有一種不能言喻的喜悅;在天未光的卡薩布蘭卡,乘著計程車走過巴勒斯坦戰地似的街道,要是消失於天地間,都不會有人知道。當身邊什麼也沒有的時候,你知道實世上有值得執著的功名利慾。
生命,就如風一樣,該溜走就會溜走。